蔡小枫,男,1958年生于西安,祖籍福建,国家一级美术师,陕西省美术家协会理事,陕西国画院花鸟画院执行院长,西安工程大学服装分院客座教授,西北大学艺术学院兼职教授、硕士生导师。
作品《百猫图》、《童年的故事》被日本大阪艺术大学制 成电影教学片,作品《猫》获全日本印刷时报社奖,连续 两年作品三幅入选《全日本设计年鉴》、《全日本印刷年鉴》,作品《秋之声》获第二届全中国中国画线描展优秀作品奖。参加《陕西省百名书画家为地震灾区献爱心大型慈善书画笔会》,作品参加援计划慈善助学书画义卖,荣获2013陕西最受藏界欢迎的年度艺术家,作品《汉水秋韵》入选“第二届西安 台北艺术名家交流展”获优秀奖,作品《世世大吉》获“笔墨千秋情‘同心’一家亲 海内外百名画家写意延安”暨爱心奉献活动银奖,荣获“西安市优秀中青年签约画家”2013年度创作奖三等奖,作品两幅入选《长安精神-陕西中青年优秀作品提名展》。
荣获美国洛杉机蒙特利尔公园市市长颁发的杰出艺术家 称号。 作品收藏于北京人民大会堂、军事博物馆、陕西省历史博物馆、陕西省美术博物馆、西安美术馆、无锡市博物馆、英国杜伦博物馆、日本村上美术馆,加拿大安大略省中国美术馆、加拿大维多利亚美术馆等。
花语心影自在诗 沈奇品评蔡小枫其人其画
沈奇/文
诗人,文艺评论家、西安财经学院文艺系教授、陕西美术博物馆学术委员
时势造英雄,书画成了“显学”,为“官家”重,为“市场”热,原本“散仙”式的书画家们,一时便“人物”起来、“著名”起来,那手中的“活”,也便分了“创作”(为展览机制所役使)与“行画”(为市场机制所驱迫),左右逢源,上下风光,争作“百川王”,不甘“天下溪”(《老子》),难得“坐怀不乱”的真散仙真雅士让人亲近一二。
好在长安城大,且老;大者能藏人,老者有遗风。山不转水转,便转而认识了也画画也艺术也曾“著名”过的“人物”蔡小枫,顿觉“别开生面”。
先说这“认识”,就寻常中有别趣。近年诗外闲时,得友人撺掇,常越界去书界画坛行走,时而还说几句半抬轿子半聊天有时也不妨提个醒的话,竟也得点小赏识,乃至还被拽着和程征、王炎林、张渝三位正主一起,策划了一次石丹、张小琴、傅小宁、韩莉四位女画家的小型展览,因来不及写评,遂偷懒给每位女士题了一首小诗,随画展出,反响不错,便得意起来,趁势再送上不得意于诗坛的个人诗集一册,或可另觅知音。未几日,小宁来电话,称家中先生和她抢着读我的诗,且赏之赞之还想另“求”一册并想会会可否?窃喜还真是添了新知音,欣然赴约而一见如故,像是分手多年的旧知似地!而今“走进新时代”,这“故”与“旧”可是稀罕东西,难得握得手的。见小枫,真如见“故事”中人物,方面大耳,隆鼻美目,一脸不失世家弟子“童子功”的善笑,如佛如“福娃”式地安妥在一室氤氲袭人的清气雅气散淡之气中,化得客人也即刻成了家人,融洽在了一起。
读熟了其人,便要读其画。先观墙上大幅旧作,知也曾“新潮”过,也曾“风云际会”过,却终不是骨子里的东西,一时新过,也便真的旧在那里了。再赏案头小幅新作,顿时痴了,半天回过神来,复叹其“骨子里的东西”原是如此的“旧”,“旧”到传统的老根里去了,再回返于自家精神底色的沁润,那画便生出真正的新,新到人无论俗视雅视目视灵视都觉养眼洗心,方有“如故”与“旧知”的惊喜。这是说感觉。再具体说画,就不好说了,原因是你无法拿现而今流行于市的时尚理论与批评话语来说小枫的这批既不想“流行”也不想“时尚”且显然更与“体制”和“市场”不相干的“小玩意”,是以也只能谈点直观的印象。
读小枫的这些近作小品,有如读古人咏物诗,且是小令,是绝句,是暗香疏影,形迹简约而意趣雅澹。所画之物,只是寻常花草、日常物事,皆随手拈来,不拘成规,率性安排,似写生,似写意,既理性,又率意,一些些嫩逸,一些些荫幽,一些些深情与任性;有点国人“新文人画”的味道,又带点西人“印象派”的韵致,还时时洇出一点点浪漫与唯美的小颓废。待读进去了,更喜爱那笔情墨意中隐隐流动游走的一脉宁适悠淡之气息,使得画中景物皆诗性起来,花语心影,自歌自吟,缱绻醉眼,烂漫悦意,让人忘了画外还有另一个世界在那俗着乱着“狗撵兔子”似地不知所措着。
画是人画的,读完画,回头再读人,不仅熟了,且懂了。便想起一典故:齐宣王问孟子:“独乐乐,与人乐乐,孰乐?”亚圣答曰:“不若与人”。所谓“散仙”,所谓“雅士”,所谓真“名士”真“风流”真“艺术”,古往今来,原本就讲一个自在讲一个自由,先圆了自己的梦,再说乐人济世的话。即使是冠以“现代”之盛名的艺术,那也不仅是解放了的形式的自由,更是自由的人的自由的形式。可叹此一常识之理,到了现时代的书界画坛之“人物”们这里,竟成了作人为艺术的稀有元素,是以总在那俗着乱着“狗撵兔子”似地不知所措着。
说“懂了”小枫,是说从他的人品画品中,可见到一种久违了的自我放牧不受制的习惯,正是这习惯稳住了一脉心香,得以在浮躁功利的大时代中“飘然思不群”,独乐于元一自丰的小宇宙,是以宁适,是以雅澹,是以暗香疏影般地诗性着。以此心性画画,图得是快乐,养得是灵魂,修得是雅范,求得是诗意人生的自由、自在、自放牧……由此懂了人解了画,复再去欣赏那一幅幅“小玩意”,竟觉着生出一种香来——不是画香,是心香;不是贵贱香臭的香,是人文香火的香。这香火,谁得传,谁稳得住艺术人生,也才留得下一点不悔的记忆和真正有价值的东西。
末了忽又想起,小枫曾言,读我的诗,最喜《睡莲》一首,那点清通,原来未见面都已有的。不妨取此诗开头四句充作结语,好像更合适,也更能体现小枫其人其画的内在风骨。当然,这点“合适”,也得真散仙真雅士才能品得耶——一笑了之,且读诗:
睡着开花
也是一种开法
与飞翔的姿态
形成某种呼应
2006年2月22日于印若居
【作品赏析】
编辑:惠茹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