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的疫情破坏了中国人传统春节万家欢聚的热烈氛围,面对“新冠肺炎”,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管好自己,不轻视、不恐慌、不造谣、不生非,严防疫毒传染,不给国家添乱。这个时候谁都能理解,朋友与朋友、亲情与亲情、同事与同事、邻居与邻居的不相往来,是为来日方长的更多往来。
从家到编辑部,再从编辑部回到家,已经是我很多天的坚守。回想昔日拥挤的大街、曾经堵塞的道路,进进出出的商场,客来客往的酒店,今日平静的掉根针儿都能听到落地的声音,让人有了安全感的同时,也对群众自我保护和齐心抗击疫情的自觉行动而感动。
是的。不拜年,不相见,不等于我们充满热情关怀、互相牵挂的心冰封了。相反,来自亲情、友情各方面的关注和问候,时刻温暖着彼此的心。手机本来就是人们爱不释手的信息传播平台,这个时候更是机不离手,手不离机,成了传递情感,关注疫情的暖心窗口。以往哪有时间看电视剧的我,或收看各地疫情信息,或看电视剧,今宵看到深夜,次日睡到自然醒。正看电视,收到朋友发来信息,犹如百年孤独被颠覆,迫不及待翻阅:是朋友转发专家开的两个防疫、提高免疫力的处方,电话问个究竟,随即决定次日去药店购买。
明朗的春光并没有放松自我对疫毒的警惕,到了中午了,还迟迟不敢出行。朋友发来他已经弄好的香囊和煎服的中药汤的照片,这时我不得不戴上口罩,小心翼翼地走上大街,东瞧瞧、西瞅瞅,一来寻找中药店,二来生怕遇上个发烧的人。
安静也许是不甘寂寞的人的煎熬,街上屈指可数的行人,自然成了坐店经营者侃大山的“激素”,关于口罩的说词无疑是最佳话题。从果园路走到巴山西路东段,又从巴山西路东段走过果园路,来回不足2公里的路程,左耳朵、右耳朵都塞满了难以忍闻的流言。综述几段于后:
其一:这几个老不死的戴什么口罩?年轻人怕死,还有很多事没做,他们活着除了去商场抢购降价的商品,再者就是跳广场舞扰民。听到这话你生气吗?我虽然还没步入老年,心里却泛起想和说话的人理论的冲动。老年人为啥不能戴口罩了,难道她们的生命就不是生命?她们自觉防疫,维护了公共安全,有错吗?难道你家没有老年人,为何如此偏激。
其二:这个人一看就是个贪官,你看他戴的口罩都是医院专用的好口罩,政府防疫发的,他们近水楼台自己先戴上,一般人拿钱都买不到,他们家里说不定还存着不少。要不是致人伤害犯法,我真想扑上去把这人的牙给拔了。仅凭一只口罩就认定我是贪官,这是何等的自以为是?且不说我一介布衣,何以得贪?就我的口罩还是邻居大哥看我没戴口罩送我的,为此我感激涕零。可又一想,“狗咬人一口,人总不能去咬狗一口。”非常时期,他要是个疫毒携带者咋得了,还是赶紧走开得了,让他自说自话去吧。
其三:这个人的口罩很新也很高级,不是个当官的,就是个小老板。为啥?一般小老板啤酒肚子大,他虽然胖,肚子挺的不高,架一副眼镜有点当官的派头。拉倒吧,这个人我认识,他是个老师,我听过他讲课。
你还能看下去吗?还有更难听的话就不说了。
这两人的对白,也是说我的。我何德何能,哪敢为人之师!而生来就情商不高智商低,也不曾奢望做老板。我想讽刺他们几句,话到嘴边又收了回来。那个说认识我的人,我瞅了她一眼,另一个给她使个眼色,让小声点。她戴着口罩,我没认出她是谁,我也懒得去认识她是谁。
我边走边想,新冠肺炎疫毒虽可怕,殊不知和疫毒一样可怕的还有污言秽语,它是伤害灵魂的毒刺,还有比毒刺扎心、比玷污灵魂更可恶的事情吗!
言为心声,通过说话,多多少少可以读出一个人的内心境界。这不是无稽之谈,言不由衷者必定是有隐情且是少数人。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一个内心不光明的人,他的眼睛不是“青光眼”,就是“白内障”,所以他们看到的只有昏暗。看不到生活中的光彩缤纷,满脑子都是污垢肮脏,可想而知这样的人,其内心世界又是多么的龌龊。
感谢生活,没有低俗之人的混杂噪音,又怎么鉴别出高尚灵魂的光亮明朗。我们不无端地反对人说话,说话的人,要说实话,不说虚话;说真话,不说假话;说有根据的话,不说子虚乌有的话;说些良药苦口的话,不说讨好献媚、忽悠欺骗的话;欲说想着说,不可抢着说;智慧的人,从他们嘴里说出的话,如同阳光穿透晨露能闻到馨香。
嘴不仅有说话的功能,还是吃喝、呼吸的通道。话有三说,巧说为妙。巧说,应该是把话说得有艺术。我们承认,世界之大,人的素质参差不齐,谁都管不了大街上那些无聊的人信口开河。嘴是长在各人身上,管得住与管不住,说得好与说得赖是个人的修养。我无能力管住别人不说不该说的话,也不期待有多少人的话语观与我相向。不过,人要是嘴没个把门儿的那不就没了正形了。
祸从口入。凡是扑风捉影、主观臆断、子虚乌有的话不说为好。当下我们面对疫情,不造谣、不传谣,人人都有防止疫情传播的义务。男人女人、老人孩子、工农商学兵,我们都有责任维护民族形象,保护生命安全。这个时候,我们需要团结一心,共同抗击疫情,我们每个人安宁了,家庭就安定了;每个家庭安宁了,我们的国家就安定了。
编辑:张瑞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