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河壮美 长城诉说千年过往 文明永续 薪火绵延承继古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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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眼望去,形似宝塔的镇北台逐层递收,矗立在山顶,尽显“万里长城第一台”的磅礴气势 梁飞燕/摄

  

抬眼望去,形似宝塔的镇北台逐层递收,矗立在山顶,尽显“万里长城第一台”的磅礴气势 梁飞燕/摄

仲夏之际,塞上驼城碧蓝的天空上,丝云如飘带。从榆林市区驱车向北3公里,记者一行来到了红山脚下,沿公路盘旋而上,不多久便来到了镇北台景区门口。抬眼望去,形似宝塔的镇北台逐层递收,矗立在山顶,尽显“万里长城第一台”的磅礴气势。

走进景区,繁茂的草木为这一历经沧桑的文化遗产增添了无数生机。登上镇北台顶远眺,延绵远去的高墙依山就势,百里内的景物尽收眼底。

这里是战国秦、汉初、隋和明四代长城必经之处,也是明万里长城的“龙心”位置。数百年前,这座通高30余米的巨型台墩,与它所依托的主体工程——万里长城,一起承担着延绥镇八百多公里的边防重任,如一道巨锁控南北之咽喉,扼守边关要隘,肩负着化止干戈、创建祥和边关的使命,为民族团结和友好往来提供了交流平台。

文物承载千秋史,在这片古老的土地上,长城绝不只是长长的城。它是蜿蜒于山峦之间的雄伟建筑,是中华民族坚韧不拔的精神象征,更是连接过去与未来的纽带,见证了中华文明的绵延不绝与辉煌灿烂。


万里雄风吹古今

在中华文明进程中,长城的修筑历史最早可追溯到春秋战国时期。彼时,群雄并起的诸侯国为了防御北方游牧民族的侵袭以及各国之间的土地争夺,开始各自修建长城。那时的长城规模小、长度短,分布在各个诸侯国的边界线上。在记者的故乡韩城境内,就遗存着几段不起眼的“土堆”,那便是修建于两千多年前的魏长城城垣,战国时它是秦国与魏国的分界线。起源于陕西华山北麓,依地附势蜿蜒北上,经大荔、澄城、合阳直到韩城的黄河边沿。

秦始皇统一六国后,为了防御匈奴,加强北方边防,始皇帝下令连接原有的战国长城,并进行了大规模的扩建。秦朝长城以石料和夯土为主,形成了一条连续的防线。汉朝时期,长城继续向西扩展。为了保护丝绸之路的安全,加强与西域的联系,汉长城在河西走廊一带修建了许多烽火台和屯堡,形成了严密的警戒系统。公元386年至公元618年,中国历史经历了北朝至隋朝。这段时间里,北方的少数民族政权如北魏、北齐、北周等为了防御其他民族的侵扰,也进行了长城的修建和维护工作。

在持续两千年的修筑史中,明朝是长城修筑的极盛时期。今天我们看到的长城,绝大多数都是明长城。明朝开国之初,元朝势力虽然退回蒙古草原,但始终对明朝构成威胁。为了抵御游牧民族,明朝斥巨资,以北齐、北魏、秦、汉、隋时期的长城为基础,修筑起从山海关到嘉峪关的万里长城。明长城采用了更加坚固的砖石结构,增加了许多军事设施,如烽火台、关隘等,不仅可以防御蒙古族的南下侵扰,也成为了一个集军事防御、交通、通信于一体的综合体系。

长城真正意义上失去防御功能是在清朝。清朝统治者从关外而来,长城的战略意义便随之下降。随着清朝政治版图的北扩,长城的军事作用逐渐减弱,但其作为文化遗产的价值受到重视。在漫长的历史进程中,长城成为了中华民族文化的一部分,承载着丰富的历史信息和文化意义。

陕西是长城资源重要省份之一,长城总长度1803千米,主要分布在榆林、延安、铜川、渭南、韩城5市17个县(市、区),囊括了墙体、关堡、堑壕、烽燧、自然天险等全部长城类型。陕西省内长城主要以黄土夯筑、片石垒筑、土石混筑、铲削成堑、用险置塞等多种方式建造,充分体现了中国古代劳动人民的智慧。

2007至2011年,陕西省文物局组织文物、测绘行业的专业技术人员组成调查队,完成了全省各时代长城资源的系统性田野调查。通过对陕西省长城的整体、系统调查明确了长城资源的基本情况,包括位置、构成、规模、本体保存现状、周边环境以及管理措施等内容,并出版了《陕西省明长城资源调查报告》(一至四册)、《陕西省明长城资源调查报告——营堡卷》、《陕西省早期长城资源调查报告》等调查成果。

榆林地区是全省长城资源最富集的地区,境内横亘着1500多公里的战国秦长城、隋长城和明长城,占陕西省长城资源总量的约81%,是中国万里长城的重要组成部分。这些长城分布于府谷、神木、榆阳、横山、靖边、定边六县市区。而矗立在榆林市城北红山之巅的镇北台,便是明长城遗址中规模最宏大的要塞之一,也是国内现存最大的明代军事瞭望台。

明初,延绥镇由绥德迁至榆林,并在延绥镇以北的红山、神木、黄甫川等地设市与蒙人贸易。文献上有“每年正月望后择日开市”,“市有土地、不屋、陶穴以居或施工焉共贷”等记载。自从互市后,蒙古部族经常伺机南下掠取财物。

据《明史·列传·卷六十六》记载,为了边城的安全,延绥巡抚涂宗浚几次上书朝廷,要在沿边“依山形,随地势,或铲削,或垒筑,或挑堑,绵引相接,以成边墙”抵御外敌。成化十年(1474),涂宗浚在秦、隋长城的基础上历时四个月修筑起延绥镇长城。万历三十五年(1607)四月至次年七月,他对长城原有墩台进行了扩建,历时一年零四个月建成如今的镇北台。

“镇北台是明万里长城全线三大奇观之一,东有龙头山海关,中有龙心镇北台,西有龙尾嘉峪关。自从镇北台建起以后,这个地方再无战事,一片和气。”镇北台长城文物管理所所长贺泽说。在镇北台长城博物馆,有一张战国秦至明朝历代长城修筑地图。战国秦、汉初、隋和明四代长城都从镇北台处经过,地理位置十分重要。“它也是整个长城沿线上规模最大的军事观察哨望与军事指挥台。它的设计不仅考虑了驻兵、观察、传递消息的需求,还具备作战功能。这使得它在整个长城体系中独树一帜。这也让它成为了研究明代军事防御体系的重要实物资料,同时也是了解当时军事战略布局的窗口。”

在镇北台二层台的券洞洞口,镌刻着涂宗浚所书的“向明”二字,让人感慨颇多。四百年前,青砖黄土垒砌的高墙上,情怀旧乡的将兵,把忠勇留在了边戍之地。在红山之巅,看着这绵延远去的长城,我们仿佛看到当年那些如风一般来去的影子。耳边战鼓渐远,大时代再次由神奇日夜、晨昏午暮构成。那些游牧与农耕文明相互激荡,中原与北地先民们且战且和的岁月,像是封印在被剥蚀的青砖土墙里,藏在耳边呼啸而过的疾风中,引领着我们一步步走向历史的深处。



边市犹遗驼铃音

“关门直向大荒开,日日牛羊作市来,万里春风残雪后,游人指点赫连台。”这是清初文人杨蕴的诗。他将边贸和谐热闹的图景化成了文字留存了下来。

据道光《神木县志》记载:“明代隆庆四年(1570),明朝廷正式批准与河套蒙古互市,开设黄甫(在府谷)、红山(在榆林)、神木三处为汉蒙交易市场,到神宗万历十九年(1591),停止蒙汉互市。”历史上著名的“隆庆和议”使明朝和蒙古鞑靼部结束了长达二百年的军事冲突,建立了封贡关系。

在镇北台长城博物馆中,陈列着“万里长城第一台”留存的记忆。展柜中的城砖和瓦当,断碑和残碗,盔甲和兵器……这其中,最引人注目的是展厅一隅用泥塑复原的蒙汉边贸互市的热闹场景。

“一台挑两城”,款贡城与易马城两座城池均由镇北台管控监守。台东北的款贡城庄重肃穆,是明长城沿线唯一一个官市,蒙人纳贡、官府洽谈在此有序进行;台西侧的易马城熙攘喧闹,汉族商人携带大量布匹、绸缎、盐茶,蒙古牧民赶着牛、羊、驼,驮着各色皮毛从长城内外来到这里,形成了牛羊成群、人声鼎沸的蒙汉贸易景象。

“长城的很大一部分线路走向,几乎与400毫米等降水量线重合。如果你留心观察,每年春天从这里望去,镇北台长城段外的花儿比里面的花儿开放的晚,墙里墙外花不同期。”贺泽提到的“400毫米等降水量线”是中国一条重要的地理分界线,它是半湿润区与半干旱区的分界线,也是农耕文明与游牧文明的分界线,深刻影响了中国的文明发展和历史进程。

“我们管理的这段镇北台全长将近两公里,东起镇北台一号墩台,西至镇北台西侧的七号墩台。这里是榆林疏于毛乌素沙漠向黄土高原过渡的地段。在以镇北台为中心的延绥镇,长城就是明代当地蒙汉两族的分界线,长城两侧且战且和。镇北台处在这两种地理环境的交错地带上,并且与这两种文化之间的冲突融合有着密切的关系。”

走出镇北台款贡城,想起了同为蒙汉互市场所的清平堡遗址,一座被流沙覆盖,面世即惊艳所有人的考古发现,也是中国长城遗址的首次大规模科学考古发掘。

2020年4月,靖边县杨桥畔镇东门沟村村民取沙土修路时,发现了泥塑造像、建筑材料等遗迹,陕西省考古研究院进行了抢救性发掘。在随后的三年时间里,考古专家在清平堡遗址发掘出中心楼、显应宫、民居、商铺、寺庙等遗迹,出土了大量建筑构件、生活用瓷碎片、彩绘泥塑神像等。

  

镇北台东北侧便是明万里长城上唯一的官市款贡城    梁飞燕/摄

  

登台北眺,昔日的茫茫沙海如今已绿意盎然,这是榆林植树造林的成果 梁飞燕/摄

  

考古发现填补历史空缺。清平堡修建于明成化十一年(1475),弃置于清康熙年间,使用了二百年左右。考古专家表示,清平堡在修建之初的自我定位具有军事和商贸二重属性。在使用过程中,营堡内及周边发生的更多是文化交流和民族融合。值得注意的是,考古发现显应宫由砖砌的照壁、院墙、戏台、东西两庑、正殿、寝宫等组成,整体对称分布,体现出浓厚的中原文化因素。其中,东西两庑出土的泥塑神像分别是明朝风格的形象和蒙古风格的形象,反映出当时在清平堡内,两族人民交流融合、平等共处的情况。

虽然长城作为军事防御体系诞生,但高墙两边从来没有中断过文化的交流。以镇北台、清平堡为代表的长城遗址,是长城两侧不同民族与文化发生碰撞、交流的场所。它们见证了中华民族的交流与融合,成为一种融合进取的精神象征,让中华文明强大的包容力在这里被逐渐唤醒。


传承保护继新章

每天早晨八点钟,67岁的纪板娃便会步行2公里,到镇北台景区准时报到。他的家在长城脚下的吴家梁村,镇北台招当地村民做长城文保员,他便报了名,今年是他守护长城的第七个年头。

作为根生土长的榆林人,纪板娃小时候经常爬这道“土墙”,在这里玩耍、拔菜、捡柴……在纪板娃的记忆里,上世纪七十年代末,村里人生活艰苦,村民认识不到长城的重要性,盖房砌墙都是从长城上取土取砖。这些年,长城保护的宣传走进村村户户,大家都认识到了保护长城的重要性。“现在很少有破坏长城的行为了,有时候遇到老乡在长城根放羊,我就给他们讲一讲,他就知道这里要保护不能破坏,就赶着羊走了。老乡劝老乡,有些话咱也好说,对方也能听进去。”

从2017年起,纪板娃就没有了节假日。当了长城文保员后,他负责一号到四号墩台的巡查,没事就会巡查一圈,已经成了他的习惯,有时候一天下来要来回走七八趟。“我过年也会到我负责的那段长城巡查,游客多了才要及时发现问题,我的孙子们都知道他爷爷是长城保护员。其他地方没有长城,人家都来咱这里看镇北台,咱们自己家门口的文化遗产,自己就要保护好,还要留给娃娃们!”

近年来,榆林市聘请305名生活在长城附近的村民做长城文保员,对长城进行定期巡查。这些文保员配备有工兵铲、望远镜等装备,一旦发现损毁情况,可以立即登录榆林长城安全巡查监管平台进行反馈。

“我们镇北台日常巡护通过人防、物防、技防三方面实现。人防就是通过文管所的专职巡查人员和文保员相结合,进行全面巡护。物防是对长城保护地带加设一些设施如围网、监控等,日常巡查长城沿线保护地带有没有违法现象,发现问题及时汇报。技防是通过无人机、巡查车辆、测距仪等仪器设备对长城进行巡护。目前可实现发现问题,5分钟就能到现场。”镇北台长城文物管理所所长贺泽介绍说。

“江山留胜迹,我辈复登临。”文化遗产要能惠及后世,保护与传承是一项重要的任务。2017年4月,陕西省政府将全省长城公布为省级以上文物保护单位,实现提级管理。2021年6月,省政府率先公布实施《陕西省长城保护总体规划(2021-2035)》。

作为长城资源最富集的地区,榆林市近年来不断加大长城保护工作的力度,先后印发了《关于进一步加强文物保护与管理工作的紧急通知》《关于进一步加强全市长城保护工作的实施意见》《长城保护行动方案》等系列文件,长城所在地榆阳、横山、神木、府谷、定边、靖边等县市区也制定了《长城保护管理办法(暂行)》等相关制度规定,确保长城保护管理工作制度化规范化。全市每年召开长城保护专题会议。在机构改革中,榆林市文旅局增设长城保护利用科,组建了榆林市长城保护中心。今年8月27日,榆林市第二届长城保护大会召开,提到今年长城保护专项资金预算2000万元,相关县市区也将配套长城巡查保护经费提高到50万元。

数字化技术的应用也为长城保护提供了强大助力。2023年“榆林市长城安全巡查与监管平台”正式上线,通过App数据记录与高清视频实时监控等手段,可实现对长城形变、残损动态的监测,推动长城保护由“被动抢救性保护”向“主动预防性保护”转变。在接受媒体采访时,榆林市榆阳区文物保护考古研究所副所长高淑珍说:“我们的工作人员每月都会对区内长城遗址进行全线巡查,部分徒步无法到达的区域则主要采用无人机航拍的方式进行巡查。同时,我们还聘用了长城沿线50名长城群保员负责日常巡查工作,他们可通过手机软件定位拍照并上传巡查照片,保质保量完成个人管辖长城段的巡查工作。”

为了挖掘长城文化内涵,讲好榆林长城故事,弘扬中华民族精神,促进榆林长城保护和文旅事业向纵深发展,近年来,榆林市积极开展长城文化进校园等活动,让越来越多的学生了解长城、爱上长城。

除了政府力量,更多的社会团体也源源不断地注入进来,成为新时期参与长城保护与文化传承的生力军。榆林市长城保护志愿者协会成立四年来,从最初的4名成员发展到了超过100人的规模,协会成员遍布榆林有长城遗存的六个县区,不仅在当地发挥了重要作用,还与高校合作成立了“青春长城”志愿者小分队,致力于培养年轻人参与到长城的保护工作中来。

“我们协会聚是一团火,散是满天星。因为长城这一部巨书、厚书、大书,我们有缘相聚,要给每一位来榆林的人把长城故事讲好、把长城文化讲给更多人听,唤醒带动更多人参与到长城保护中来。”协会发起人高秋燕在榆林市区建成了一个占地700平米的榆林长城主题展馆,展示着近万件长城相关的图片、书籍、实物等。走进榆林市长城主题展馆,展厅内《万里长城百年回望》摄影展让人震撼不已。高秋燕如数家珍地介绍着展览,黑白与彩色长城的对比,让人直观地看到了万里长城的百年间的变化,感受到保护长城的迫切性。


文化根脉传世长

进入8月,榆林市定边县盐场堡长城遗址公园项目主体已全面落成,预计今年完成整体建设。作为文旅部首批认定的国家长城文化公园之一,建成后的盐场堡长城遗址公园将成为陕西长城文化展示的重要窗口,同时也是讲好长城故事、弘扬民族精神、传承中华文明的重要标志。

明长城盐场堡镇段位于榆林市定边县,是陕西明长城最西端,位于陕西和宁夏交界处,修筑于明朝嘉靖年间。1940年至1942年,为突破国民党对陕甘宁边区的军事围攻和经济封锁,八路军359旅2000多名官兵响应毛主席“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号召,在盐场堡驻防打盐。战士们在花马池湖畔边墙(长城)上挖175孔窑洞,同群众一起新筑盐田1094亩,年打盐480万斤。这里至今留有当时的窑洞遗址,见证了那段艰苦的岁月。

在新的历史时期,长城国家文化公园的建设为这段珍贵的文化遗产赋予了新的使命。自党的十八大以来,国家高度重视“建立国家公园体制”,将其作为国家战略的一部分。2016年的“十三五”规划将国家公园建设纳入其中,2019年底,中共中央办公厅和国务院办公厅联合印发了《长城、大运河、长征国家文化公园建设方案》。这些措施旨在提升中华文化的软实力,同时加强对文化资源的保护与利用。

近年来,榆林市积极抓住长城国家文化公园建设带来的机遇,加强顶层设计,在保护和利用长城资源方面取得了显著成效。通过完善保护机制、设立巡查与监管平台,开展“走长城、写长城、拍长城”等一系列活动,不断强化长城保护工作,深入挖掘长城的文化价值,讲述新时代的长城故事。榆林市各县(市、区)通过不断加强宣传教育力度、实地考察与体验、文化艺术创作、志愿行动、举办展览等活动,提高了公众对于文化遗产保护的认识和参与度,培养了新一代的保护者,让中华文明赓续永存。

此外,为了更好地传承和宣传长城文化,当地组织编创了反映修筑榆林长城历史的大型原创音乐剧《余子俊》,自2021年起,开展长城保护宣传“六进”活动,并配合央视“直播长城”等栏目进行系列报道。通过“走长城、写长城、拍长城”等系列活动,举办了榆林长城古堡(长城内外)摄影巡回展,展出百余幅长城精美摄影作品和40幅榆林境内长城的摄影巨幅佳作。该展览在长城所在地榆阳区、府谷县、神木市、横山区、靖边县、定边县以及清华大学巡回展出。举办了“爱我中华,护我长城”摄影大赛。这些活动不仅提升了公众对长城的认识,也为文化遗产的保护工作注入了新的活力。

这些年,高秋燕和她的榆林市长城保护志愿者协会,带着“长城”走进榆林市榆阳区、高新区长城沿线80多所中小学开展长城文化进校园活动,联合榆林高新区教体局开展120余场长城文化进校园及长城主题道德大讲堂活动。“我们就是要通过喜闻乐见、寓教于乐的活动,在孩子们心中种下一颗保护长城、传承弘扬长城精神的种子,让年轻一代从小就能够了解、尊重,并力所能及地保护自己的文化遗产。”

去年10月,榆林市启动“爱我中华,护我长城”长城文化进校园活动。先后走进榆林市第十二小学、榆阳区麻黄梁镇初级中学等11所学校,并通过摆放宣传展板、长城知识宣讲进课堂、观看长城保护宣传片等方式,向学生们普及长城知识、宣传保护理念。今年4月,共青团榆林市委、榆林市教育局、榆林市文化和旅游局联合举办“守护文化遗产 弘扬长城精神”为主题的“爱我中华,护我长城”亲子一日游实践活动,近百名学生和家长走进朔方博物馆、镇北台、红石峡等地,了解长城历史文化,感受长城精神内涵。

榆林市长城保护中心镇北台文管所所长贺泽说:“镇北台已经成为榆林市爱国主义教育基地,每年有大量的青少年来此研学参观。把镇北台深厚的历史及文化内涵向中小学普及教育。对不同年龄,不同文化层次的人进行熏陶教育。让他知道国家一路走来多么不容易,好好投身祖国的建设,好好学习好好工作。让他们从小就知道要爱护长城。这也是我们的一项重要任务。”

如今,这道曾见证过王朝更迭的土墙,对抗着时间的销蚀,在风雨的磨洗中坚挺着。它沉默不语,像一本日历,记录着中华民族的过往和未来。随着长城国家文化公园建设的推进,镇北台及其他长城遗址正被赋予新的生命。未来,长城将继续屹立在这片土地上,讲述着中华民族的悠久历史与辉煌成就。它提醒着我们,无论时代如何变迁,那份对家园的热爱和对和平的向往永远不会改变。

文化艺术报全媒体记者 刘龙 梁飞燕


编辑:图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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