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月16日下午,黄明诗歌集《我的瘦哥哥凡高——凡高名画120幅解读》作品研讨会在西安举行。
文化艺术网-文化艺术报讯(记者 汉兴) 11月16日下午,黄明诗歌集《我的瘦哥哥凡·高——凡·高名画120幅解读》作品研讨会在西安举行。
研讨会由陕西省诗词学会、西安市诗书画研究会主办,长嘉实业集团、诗歌网承办,西安交通大学长安诗学研究中心学术支持。
陕西省作家协会秘书长李子白、陕西省政协《各界》杂志主编远村、陕西省艺术研究院研究员尚飞鹏、陕西省诗词学会副会长刘尚海,美术评论家、西安美院博士生导师应一平,安交通大学人文学院高培中心主任黎荔、文艺评论家李晓恒、延安市作家协会原副主席李炳智、陕西省职工作协诗歌创作委员会主任白麟、铜川市作家协会副主席王可田、咸阳市诗歌学会会长凌晓晨、西安市诗书画研究会会长傅晓鸣、西安财经大学宋宁刚,诗人老烟斗、长安瘦马、顾念等参与研讨。诗人、书画家、文艺评论家李晓恒主持会议。
李子白说,伟大的时代需要伟大的作者,伟大的作品需要伟大的读者。黄明,无疑是最好的读者。
远村认为,黄明以传教士的姿态来解读凡高,无疑是成功的,他对画面语言的领悟也是成功的。很多所谓诗人的作品里,没有生命的存在,不懂风水,这些方面需要向黄明学习。
尚飞鹏觉得,解读凡高需要能力和智慧,而黄明恰恰是加入了自己对生命的感悟,他对凡高画的敏感要比常人深刻。
宋宁刚说,这是一个东方诗人与凡·高的画作、进而与凡·高本人精神交流的见证。它是一个人的灵魂与艺术的对话,也是一个灵魂与另一个灵魂的对话。这样的对话值得我们敬重。喜欢诗集中那些直接切入画作内部的诗行。
李炳智认为,凡·高的画作充满悲悯情怀和苦难意识,黄明先生以凡·高这样题材的画作作为自己写诗的题材,充分说明黄先生是一位关注底层社会,关注小人物,具有悲悯情怀的人,是一位灵魂干净而且接地气的良心作家。
白麟以自己的诗集《对话诗经》来说明创作时的困惑。他认为,当代诗人碎片化写作方式过多,应该学习黄明的根性写作、主题写作方式。
凌晓晨发问,永远在哪里?诗歌的品质不是题材的问题,诗的意象很多,重要的是如何表现生命的真相和本质。好诗需要扬弃,更需要孤独的承受,让上帝之手如同一缕阳光,抚慰精神领域的每一处角落,照亮前方,永远也就在你心中。
长安瘦马认为,黄明与凡高是灵魂与灵魂的碰撞和对接。黄明借助于凡高的画作为切入口,将社会现实、个人理念、精神诉求、人生思辨融于诗行,诗意地挖掘画作后面的故事和哲理,黄明的写作是有意识的写作,他有自己的写作体系和目标,而这种创作态度正是当前缺少的。诗歌在高处而生活在底层,黄明在这本集子里体现的人文关怀让诗歌有了痛点,而有痛点的诗歌更加打动人心。
青年诗人顾念很是感慨,长辈黄明在《我的瘦哥哥凡高——凡高名画120幅解读》里,呈现的完全是“年轻化”的写作风格,有很强的感染力。
傅晓鸣先生认为,读黄明这本诗集,需要静下心来仔细读,要对照着凡高的画,一点一点的品咂。在欣赏名画的同时,欣赏诗人对名画的解读,诠释和理解,欣赏诗人别有韵致的评论和充满真情的心灵放飞。这是一位东方诗人对西方名画的解读,别具角度,别有思维,甚至有自己强烈的观点和判定。
黄明先生所在的陕西长嘉实业集团,已发展成集建筑产业、高新技术产业、旅游产业、文化产业、酒店产业为一体的多元化现代化企业集团。他著有诗集《我想旋转地球》《江山万卷》《爱•激情》等。投资策划并摄制《上海女人在西北》《美丽的明天》《爱心无限》《母亲爱吃虾》《危情倒计时》等影视作品。
黄明诗歌集《我的瘦哥哥凡·高——凡·高名画120幅解读》选登
读《向日葵》
1888年 布面油画
不是向日葵疯了
是画圣凡高疯了
阿尔的夏天里
没有一位少女,不被古铜色
强烈地腐蚀之后,再一遍遍地
磨洗出美人的胚子
拥有这么多高贵的色彩,不要再问眼睛里
还藏下什么?面对让血液
突然喷涌的向日葵,情人不重要
爱情也不重要
让我放慢脚步
在阿尔那间拥挤的黄房子里
想象这是谁的眼睛?这是谁的脸盘
这又是谁的太阳?一双在麦田上空痉挛的手
触摸到血性的向日葵
能把天空撕碎,能把自己撕成
阳光的布条,拼贴在
金色的花瓣上
是向日葵燃烧着
也是凡高燃烧着
读《阿尔医院的庭院》
1889年 布面油画
春天与花朵
越过阿尔的田野,赶到这里
像要赴死急救,一群走出冬天的病人
像要在心脏地带,为生命存贮
充足的氧气
病中的凡高,从色彩中
一直寻找容纳悲悯的
原色。他要用满院的色彩吸收
所有的呻吟,并从声音最凄凉的根部
排除肌肤,或骨头里的疼痛
一座呵护生命的庭院
被一个人热烈地打开,被众人
热烈地拥抱
看见苍茫的树木
我知道它的内心,已被病人
在春天里感化,接替最先开放的花朵
它要让更多的花朵,从高处带着浓荫
落满庭院。我也看见
凡高带伤的内心,有一些自救的
绿叶,开始抽出
病中的凡高,让死神
退到春天和花朵,围出来的庭院以外
而那些,能容纳悲悯的
原色里,有他一个人的
泪水暗流
读《丝柏与两个女人》
1889年6月—1990年2月 布面油画
这些墓地上,陪伴死亡的
丝柏,一经出现在,凡高苍茫的的笔下
就是感召万物的,一排碑石
就让大地,为一些亡灵
献出这么茂盛的,草木
在庄严地覆盖中,接近地下,所有呼吸
也让云朵,带着大地,永恒的隐秘
向神的天空,翻滚人间
生死的哀愁
这个时候,我能看见
一群丝柏,疯狂生长的过程
死亡就在脚下,就在大地,一次有序的
动摇之中。丝柏身负重扼
丝柏带着怀念,把枝叶变成火焰
向神的天空,升腾心中
难放的牵挂
而一身素白,一脸静穆,高大的丝柏下
两个被谁,感召的女人终于回到
蓄意的,悲凉之中
读《多比尼的花园》
1890年7月 布面油画
被教堂的钟声,直接敲醒
铺排在花园里,这些草木,多像一群
要超度生命的,教徒
在凡高身上,生命已经走到
应该用分秒,来计算的时候
这些被篱笆,围得郁郁,葱葱的草木
把一片荷兰的,乡村景色
复原给凡高,让他像回到
父母的生活,在最后一刻
找到一条,回家的路
或许,他会把自己的身体
抛在奥威尔,有乌鸦的麦田里
只让一丝呼吸,在花园的某一个角落
带着他的灵魂,在草木上沉浮
而开始自觉地,聆听教堂传来的
钟声,或从加谢小姐的
指尖,滑落的琴声
多比尼的花园,在奥维尔
你也只为凡高,还有许多牵挂的心灵
一次打开,一次打开
编辑:金苗